“哼……”周王宫湦冷冰冰地哼了一声,这叫齐伯与郑伯友都将目光投在了他的身上,“这些人如今都不把寡人的性命放在心上了,哪里还顾得着寡人的颜面?”
齐伯不解地问:“大王此话怎讲?”
“寡人出京一样遇伏,整队人马无一生还。寡人若不是和褒后提前走了一步,也没命给齐伯主持公道了!”周王宫湦满面不悦,“你可知这杀人者是谁?”此事郑伯友一早就知晓,但齐伯当时还在路上并不清楚,齐伯便问道:“是谁?”
“这些人虽是商贾扮相,用的却是北狄的武器,哼……”周王宫湦从嘴里吐出这句话,他说罢看着郑伯友,“郑伯先退下吧,郑府如今缺个主持大局的人,你先回府吧。好好安顿齐国公子的丧事,寡人还有些话想要和齐伯单独说!”
郑伯友退出几步仍不忘回头再看周王宫湦同齐伯,两人面色黑沉,齐伯痛失爱女,周王则满面的怒意。如今周王宫湦单独和齐伯要谈的,必是让齐伯咽下这口气,不再追究。
若真如此,那齐国公子的死十之八九和褒姒有些关系,周王宫湦才会如此煞费苦心。郑伯友有些不安,洪德在前殿立下军令状不久,周王就差人给郑伯友送了信函,要他安排兵马支援晋北。郑伯友一面迎亲,一面去安排此事。他固然心系褒姒的安危,却不愿褒姒用杀人的法子来保命,他在她的心中难道就如此不堪?不堪到只要启之同齐国联姻,他就只能束手无策、坐以待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