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胸口有点闷,却不舍得把文胸的带子调松,就站在那里坚持着,不一会儿满头大汗,工会干事过来送水,我拿起来百岁山刚要喝一口,纪委的姑娘断喝一声:“马上上台了,不怕上厕所呀?等会儿跳完了再喝!”
“… …行,行吧。”我擦擦汗,敢怒不敢言,她刚才把我头发扎得可紧了,要把我头皮都要拽下去似的,有点头昏眼花。
“该咱们了!上场了!”纪委的姑娘回头对我们其余人道。
我马上昂首挺胸精神起来。
配乐声响,大幕拉开,舞者上台。上台我就有点蒙了:不是街道和派出所内部联欢会吗?怎么坐了那么多人?有点晕,有点晕。哇塞,规模好大呀,还有个摇臂带着巨大的摄像机,都快杵到我脸上来了。汪宁在哪呢?汪宁来没?灯光白花花一片,根本看不清下面的人脸,我还要把人家给闪瞎呢,我自己先瞎了… …昭君出塞,骑马舞,这谁衣服上的绦带没系好呀,怎么都拖拉到地上来了?哎,我的… …唉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