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犟嘴,彻底引发了慕织弦的山洪暴发。
刺耳的衣服破裂声音,从领口蔓延到心口。
他向着那一片雪白春光吻上去,带着嗜咬的惩罚,手掌已探入裙摆,雄赳赳进发。“这里呢?”
泪水顺着眼角汩汩流出,她吼着发出声音:“我不愿意,你这是强J啊!”
慕织弦肩背僵硬,一点点松弛下来。
他自恃矜贵,对女人从来不假于色,他有自己的修养和骄傲。可碰上乔桑宁,修养全都飞到九霄云外了。
他重新将她抱在怀里,声音软了几分,“你浑身上下,哪一寸我没有亲过、吻过、爱抚过。一年五十二周,你有五十周在我的床上,承欢纵情。你是我的,乔桑宁是慕织弦的,带着我的烙印,谁也不能染指。”
泪水被他吻干,乔桑宁哭到失去了力气,喃喃道:“没有,他没有碰我。我平等地对你们每个男人免疫。这世上再无一人,能令我动心。你满意了吗?”
*
慕织弦很满意。
只要她不对别人动心,慕织弦甚至可以原谅她偶尔的小性子。
许久,乔桑宁转动眼珠,坐了起来,用一种平和地近乎没有温度的声音说,“分手资产你还没清点完,赶快检查,完事滚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