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有可能,将军。而如果我们宣称政府是稳定的,也很可能增加它的稳定性。我曾经和克里昂大帝作过一模一样的讨论,前后有好几次。我们确有可能把心理史学当成工具,用来操纵人民的情绪,并取得短期的成果。然而,长久而言,很可能证明那些预测并不完整或彻底错误,那时心理史学会失去所有的公信力,仿佛它从未存在过一样。”
“够了!直截了当告诉我!你认为心理史学对我的政府有什么看法?”
“我们认为,它看出你的政府里面有些不稳定的因素。但是我们并不确定,而且无法确定,究竟用什么办法才能使情况变得更好或更糟。”
“换句话说,心理史学告诉你们的,只是你们没有心理史学也会知道的事,而就在这上面,政府投资了数不尽的信用点。”
“心理史学终将告诉我们好些没有它就无法知晓的事,到了那个时候,这项投资就会回收许多许多倍的报酬。”
“那个时候还要多久才会来到?”
“我希望不会太久。过去几年间,我们有了令人相当满意的进展。”
田纳尔再度用指甲敲打着桌面。“这还不够,现在就告诉我些有帮助和有用的结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