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茗接过他递来的那张薄薄的纸,那句“安泊与安妮并非亲生父女”十分夺目。
白纸黑字写得很清楚,而尸检室中安妮的尸体此刻静静地躺在台子上,白布盖住她的脸,仿佛替她隔绝了这个世界上所有的黑暗与阴谋。
“还有,安妮长期服用的抗抑郁药物是阿戈美拉汀,这种药的特点就是特别贵,但副作用很小。”焦郊摘下手套,又把另一份检验报告递给她,“不过这也没什么,像安家这种家庭条件,吃多贵的药都不奇怪。”
“行,我知道了。”夏茗又看了一边那封江成同谋的挑战信,目光落在谭华健左胸的伤口上。这个同谋说,同样是女人,也就意味着杀害谭华健的凶手是女性。
谭华健是在夏茗她们走后不久被人从楼上扔下来的,这不到十五分钟的时间里,凶手是怎么潜入房间,捅死谭华健并将他抬到阳台扔下去的呢?
一个中等体型的成年男性想要正面捅死一个一米九的男人尚且不是件容易的事情,可这个女人偏偏就很轻松的做到了,这就十分匪夷所思。
“谭华健血液中那种毒品的浓度高吗?”夏茗看着焦郊费力地往屋外拖着那把逍遥椅,忽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