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鱼，好久不见了。”她冲着苏鱼微微一笑，看上去竟然和苏鱼十分相似。
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错觉，比起上次，苏鱼觉得娜娜和她好像更像了些。
她对娜娜的感觉其实有点复杂，不讨厌但也说不上喜欢，某种程度上她对她是有些歉疚的，因为楚暮只把她当成替身而已。那样的感觉她曾经体会过，虽然是假的，但也足够让人难受了。
“看到我你好像很吃惊。”娜娜道，“你放心，我对你没有恶意。”
“我知道。”苏鱼叫来服务员，“你要什么？”
“一杯蓝山吧！”娜娜道，“我们能聊聊吗？”
“当然。”苏鱼点点头，“我能知道你为什么会在M国吗？”
“你是想问我们怎么会这么凑巧碰到的吧！”娜娜轻笑，“苏鱼，我其实是特意来找你的，因为我有件事想告诉你。”
“如果你想跟我谈楚暮，那么很抱歉，我想我们没什么好说的。”苏鱼道，“我不管你和楚暮过去发生过什么，但他心里喜欢的人是我，我不会把他让给任何人。”
“不谈楚暮。”娜娜摇摇头，“我只是想把深藏在心里的一个秘密告诉你，这件事和你有关系，我觉得我该告诉你。”
“我不认为以咱们之间的关系可以互相探听秘密。”苏鱼轻轻搅动着咖啡杯，“我也不认为你有什么秘密是我感兴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