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时笙毫不犹豫的摇头,“音音,我不想忘记。”
“忘了,我不再是我。”
一句话,让苏漫音情绪破防,卸了浑身的刺及冷,“好,我们不忘。”
别怕,我在
她想痛,她就陪她一起。
宋时笙垂了垂眸子,眼皮底下写满了困倦。
她反握着苏漫音的手,心底多了几分安心,低声道:“音音,我好累。”
在被萧楚鹤囚禁的几天里,她始终不敢睡熟,经常把现实和梦里颠倒。
心理的承受能力早超负荷,卸掉警惕后,只剩下疲惫。
苏漫音贴心的为她掖了掖被子,黑眸温和,“睡吧,我不走。”
灯光散落,打在女人身上,使惹眼的侧脸也变得柔软了。
宋时笙点头,“好。”
半晌,她阖上了眼,呼吸平缓。
苏漫音望着宋时笙削尖的下巴和睡的不安稳的模样,冷眸沉到了底。
心情说不出的糟糕,喉咙痒的过分,但顾及到宋时笙,她最终忍了下来,掏出口袋里的糖,放入了嘴里含着,那股子烦闷慢慢消散。
她轻手轻脚的起身去关了房间的灯,然后安静的守在床边,眼睛极少眨,黑暗里的她看不清表情,只是那双漂亮的眼很沉很冷。
半夜。
宋时笙翻了个身,不舒服的呢喃了声,一张脸因过于痛苦扭成一团。
“不要。”她忽然戚戚沥沥的哭喊着,极度没安全感的瑟缩成自我保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