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赶紧起来啊!”她终于忍无可忍,爆发了,用力推了他一把。
保姆送了药箱过来,虞澈拿剪刀小心翼翼地拆开纱布,一边皱着眉担心地问:“这是怎么回事?你什么时候受的伤?是不是在酒店门口打人的时候?”
他直勾勾地盯着她垂眸认真给自己拆纱布的样子,眼神复杂。
“不是,是我自己划的。”
虞澈瞪了他一眼,“你没事往自己身上划什么?”
“随便划划。”
她无语得翻白眼,“你怎么不往自己脖子上划一划,说不定现在就一命呜呼了,连抢救都不用,直接送殡仪馆。”
“你希望我死吗?”很平常的语气,甚至带着点兴奋,就好像,她说“是”,下一秒他就真能往自己的脖子上划一刀。
虞澈没理他。
纱布拆开后,她才看到,纱布包着的地方,刻着她的名字。
她的名字笔画多,刻出来,鲜血淋漓的,伤口有点狰狞。
她不得不再一次感叹他真是疯了。
“很吓人吗?”他冷不丁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