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大合这样说的时候,就伤心地哭了起来,“那些让我日的女人心肝歹毒呀,十多年前我被一桶尿水泼出病来了呀。你们要不信的话,我把裤子脱了让你们看看,我的那东西缩肚子里去了,我都快成公母人了。“说着就要脱裤子。工作组里面有个女同志,她早就听得耳热心跳,大声吼道:“你是个大流氓。”
贾大合说:“如果搞了女人就箅大流氓,那我就是大流氓。”
那个女同志说:“你是在凌辱我们女同胞。”
贾大合吃惊地问:“王启中的女人和地主分子田大榜的女儿田玉凤都是你的同胞?”
贾大合这样说过,就十分得意地道,“你不要诓我,我这个讨米出身的公社书记,别的本领没有,惟独阶级觉悟还是高的,立场还是坚定的,对阶级敌人还是分得清的,对他们的斗争也是坚决的。,你这个工作组的同志把王启中的小老婆和地主分子田大榜的女儿说;是你的同胞,说明你的阶级觉悟有很大的问题,你的屁股已经坐到地主分子那一边去了。”
贾大合的话,让那个工作组的女同志脸都气青了,却又无言以对,还是工作组长解了她的围:“不要再说搞女人的问题了,这个问题你已经交待得很清楚了,中间你有错,但大部分的错还在那些没有改造好的地主分子身上,他们是在向你施放糖衣炮弹,是在用美色勾引你,想把你变成他们的保护伞。好在你的立场还是比较坚定的,头脑还是比较清醒的,没有被他们拖下水。现在你说说,坝河坪公社解放二十多年了,坝河坪怎么一点变化都没有,群众的生活为什么还是这样的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