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川屿。”
她鼻尖通红,眼睛却泛着明亮的光彩,跳跃着灯火。
她忽然百感交集。
“嗯?”
“你永远值得。”
“永远热烈,永远真诚,也永远被爱。”
你值得全世界的浪漫。
这样一个耀眼又温柔的少年,在所有人的青春中,都该是一道绚丽的白昼光。
陆川屿怔了半晌,忽而低敛着睫笑了。
他笑的时候眼尾会弯起,一下子撞破了原本的冷淡薄戾感,像沐浴朝阳的山川。
“你也是,筠宝。”
“你是我的Tahiti.”
满眼荒芜,少年他自成一脉春色,立于不败之地,无所顾忌的生长。
后来的后来,舒筠追问了他很久,陆川屿才告诉她Tahiti究竟是什么意思。
她知道这个单词,Tahiti,塔希提岛。
那会儿是傍晚四五点钟,夕阳温柔无限,舒筠窝在他怀里闹着要知道,陆川屿有一搭没一搭的勾着她的头发,耐心的解释给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