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着受害者,没有遇害,所以怪上了受害者?
桓白瑜根本就不信这事是什么外院管事做下的。
阮明姿想了想:“那外院管事何在?爷爷奶奶,我能问他几句话吗?”
老平阳侯神色凝重,将屋子里的下人悉数屏退,只留下立夏来照顾平阳侯老夫人,他这才缓缓道:“……这就是我接下来要说的事了。等侍卫查过去的时候,那个外院管家,却已然早就用一条白绫,在他的屋子里,悬梁自尽了。”
桓白瑜皱了皱眉头:“这意思是,死无对证了?”
老平阳侯从怀里掏出一封信来,递给桓白瑜:“这是那外院管事,死之前留在身边的遗书……已经找人验过尸了,死亡时间大概在清晨,估摸着明姿刚出门不久,这人就已经上吊了。”
桓白瑜接过那封信,纸很粗糙,像是拿炭灰在纸上写的,字非常潦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