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人各有志,不提也罢。”
想当初刘辟、龚都来投,也只是来与他们入伙,如今他们要走,只是散伙而已,无所谓信义不信义。刘辟、龚都之所以敢大摇大摆地回到老疙瘩山,就是因为他们觉得并不愧疚于大当家的。
一时之间,两个人无话可说,大厅里冷清下来。两个人都在心里盘算,这刘辟、龚都一走,大当家的老了,二当家的武艺不精,老疙瘩山再无顶梁的武将,他们两人离散伙恐怕也不远了。
“见过大当家的、二当家的。”
两个人正在大厅里冷坐,刘辟、龚都进来了。他们俩恭恭敬敬地向两个当家的行了一礼,便站在了一旁。张魁一看,两个人的身上缠着麻布,鲜血已经染红了麻布,看样子受伤不清。
“两位兄弟怎么如此大意,受了重伤?”
“唉,只怪我们兄弟学艺不精,技不如人。也感周公子手下留情,放了我们兄弟一条生路。今生无以为报,只有为周公子牵马执鞭,报公子大恩于万一。只是今后不能再为大当家的效力,还望大当家的不要责怪我们兄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