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都没留下,不可能留下啊。
选自《三晋都市报》2015年7月23日42研墨/高军“走,小鬼,咱们去看病去喽。”王建安要陪着自己旅里的战士张唯德到阳都城里看病,张唯德感动之余坚决拒绝:“旅长,您有这么多大事,日本鬼子还和咱们在转圈,我自己去就行了,哪能麻烦您啊。”从去年冬季,日军开始了对沂蒙山区的大扫荡。王建安率领自己的第一旅和日军灵活地周旋,把部队迅速从马牧池带到了外围,摆脱了敌人的合围。随即他率领精干的指挥机构和特务营越过沂蒙公路,隐蔽于水塘崮山区。十余日后敌人又尾随了过来,他们经过芦山再次转战到了外线。
在这时,特务营里作战非常英勇的张唯德的胳膊上长了一个又疼又痒的疮,那疮面就是一张人脸,上边眉目口鼻不缺一样,只是比例小很多罢了。张唯德曾多次掩护过王建安摆脱险境,王建安对他也就格外关心。又加上头一次见识这样的奇病,正好也有些空隙,所以王建安决定陪他去瞧病。
老百姓传说阳都东关杏春堂的袁辉岳会治此病,但就是规矩大。不管什么人都得亲自为他伺候笔墨他才给看病,否则任谁他也不给开方子。他说自己有这么点能耐,就得为医生们正正眉头,为他研墨是对他尊重的表43现,如果患者觉得这样干放不下架子,是低贱之人的活计,那医生干不就是承认自己下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