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话打过去，晏庭萧倒是接了：“喂。”
“你怎么起这么早？”白未晞塞着蓝牙耳机，一边刷牙一边问。
“唔……睡不着就起来了。”
白未晞叹气：“你是不是还在生气？”
“有一点。”晏庭萧声音闷闷的。
白未晞哭笑不得：“说说看，你到底在气什么，气我昨晚没让你得逞？还是气昨晚让你睡地铺？”
晏庭萧沉默了一会儿，说：“都不是，我只是不理解，现在的我在你眼里到底算什么。”
白未晞愣住了：“……为什么这么问？”
“你不要我的钱，不要我的东西，更害怕我接近你，你对我连对普通朋友都不如，我不知道你这算什么意思，变相的折磨我吗？”
白未晞磕巴了一下，放下牙刷犹豫道：“我……只是不想让你觉得，跟你在一起是为了钱。”
“现在是我在追求你，不是你贴上来，不存在这个问题。”
“……”白未晞看着镜子里的自己，有些焦躁的挠了挠头发，她能感觉到晏庭萧的无奈，可她不能在这个时候松口安慰他，否则陷入恐慌的人就是她，她和晏庭萧之间就像放着一杆天平，在两人没有完全接受和理解目前的相处模式之前，任何一方表现得在乎都会受到伤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