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现在就是不听劝,我已经反悔了,还是你们过去说得对,要理论干什么?没有理论我们就走不出黑暗了吗?过去美眼·兔唇不也没有理论吗?人家做得不也很好吗?都是我在这里瞎矫情,都是我坏的事!”
接着将台上的灯——有的灯并不是理论之灯,纯粹就是台上普通的照明灯,现在也城门失火殃及鱼池,就是那些理论之灯,也是她辛辛苦苦在大英博物馆里踏着小路研究了多年的心得和心血呀——兜头摔到了台下和我们头上。我们的头上就落下了一场暴风雨般的如同从天上掉下来一车垃圾一样——天上不但会上升鸡毛,天上也是可以掉下来垃圾的——的灯碴儿。许多人的头上都开了口子。她的目光也在恶狠狠地告诉我们:
“我就是要把灯和理论全部摔碎!”
“我就是要把灯和理想当做垃圾!”
“我就是要摸着石头过河和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一边摔打还一边对被摔打的灯和理论恶狠狠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