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管事人倒也大度,伸手笑道:“请便。”
林砚走到一排陈放着经史的书架前,抽出了一部没有署名的拓本,而后拿着拓本走到了管事中年的面前,轻声地说道:“这书可从来没有过真传啊,这群书楼在藏书之时,是不是哪里出了问题了?还是在史书的层面上,觉得自己可以肆意改笔?”
那中年人皱了皱眉,有些应对自如地说道:“不应该啊,按理来说,只要书籍入了群书楼,著书立说之人或死或生,必然存在于世,怎么可能如公子所说的这般?”
林砚笑了笑,先前陈天行在书信中早已约定好的暗语,果然有着用处,既然眼前这个管事的中年人答的上来,那便表明他今日就在此地。
掏出了早些便放入怀中的令牌,那位中年人瞧了一眼,便赔礼问道:“公子可是陈先生门下的学生?”
林砚觉得有些好笑地嘀咕调侃道:“我敢他可不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