禾筝身体本来就不好,以前供血量太大,导致她一直弱不禁风的,后来又出车祸,身子常常飘飘柔柔的,单薄的像个纸片。
刚冲到停车场,季平舟还没坐进去,郑琅便又发来信息,“得,人打着车了,别来了。她再不打上车,我这暴脾气要拽她了。”
出来的急。
没拿伞。
雨滴砸在季平舟的衣服上,雨斑很快漫失在衣料里,等晾干了,一定会留下难看的痕迹。
他坐进车里,也不打算回去吃饭了。
没一会儿郑琅便开着车返了回来,下车坐上他边上的副驾驶,熟练地拨开镜子,对着里面拨弄自己有些潮湿的头发,余光擦过季平舟稍白的脸颊,“干什么,魂不守舍的?”
“她今天来这是不是见人的?”
季平舟这话来的奇怪。
郑琅听不懂,“什么意思,见谁?”
“应该是家里安排的,”说着说着,他自己竟然轻笑一声,“真是狼心狗肺的,白养这么多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