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梓洲嘴角一僵,颦起刀眉,深沉墨色的瞳孔微眯,捉住那双不安分的手,两人四目相对,“白墨莲,你真的可以为了解药,不管是谁,出卖自己的肉体吗?”
白墨莲噗嗤笑了一下,羞怯的双手勾住殷梓洲的脖颈,“这,不就是你想要的吗?”
见殷梓洲迟疑的僵住了身躯,白墨莲暗自冷笑,这叫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就在白墨莲把心一横,轻启红唇想要吻上去的时候,殷梓洲却推开了她,身子往后挪了挪,漆黑的眸子露出森冷的寒意。
“怎么?殷梓洲,你怕了?”
白墨莲的脸上始终扬着淡淡的笑意,这殷梓洲,到底图她什么?
若是图色,刚刚他就不会推开自己,除了这个,白墨莲实在想不出殷梓洲接近自己的目的是为了什么。
“白墨莲,你就是用这样的方法,令太子对你改变了态度?”
那日太子来丞相府所发生的事情,殷梓洲大致都知道。
只不过从绝口不提白墨莲的连云朝,最近却时不时的在他面前提起过白墨莲,而脸上扬上的除了欣赏之意,还多几分说不清道不明的意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