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摄政王赏你的是劣酒。”
我白了他一眼,又举杯饮尽,眼眶不知怎的更加模糊。我吸吸鼻子,抬起袖子抹了一把脸,苦笑:“你从来都不会知道,我是怎么度过那些凛冽的冬日。”
“我在那高墙上一等就等成了残花败柳,而你……”我虽然嘴上幽怨地抱怨,但心里还是有点美,毕竟我这一晾还真把阮淮给晾来了。
阮淮修长的手指夺过我的酒壶,以往清爽的气息中带了点酒味,他果真是从宫里来的。我心里堵得慌,想立马把酒抢回来:“还给我!”
他蹙蹙眉,指责道:“你这脾气太差了。”
他竟敢说我脾气差?我心一横,扑上去抢,重心一个不稳,硬生生将阮淮压在身下。
我呈一个“大”字形趴在阮淮身上,感觉天旋地转,大概是真的醉了,便学着烟花坊的姑娘魅惑一笑,从他的指尖抢过酒壶,说:“阮大人想喝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