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婢始终是太后的人,听从太后的吩咐,这有问题吗?”婉儿暗示说。
李显想不通缘由,说着简单的逻辑:“她是我母亲,我如今又在龙位之上,已经不相干了吧?”言语中也是不确定的语气。
婉儿挑一挑嘴角:“顶峰之处风光最好,看惯了最好的风光,谁会愿意呆在山脚下?”譬喻已是十分明显。
李显又激动了:“婉儿,我就知道,你心里会向着我。”
“我是个奴婢,没有向着谁、不向着谁的说法,只是凭了本心,希望陛下谨言慎行、专注国事。”
“婉儿,我不会让你永远是个宫婢,你体谅一下我的心,和我在一起,可好?”他话中有些哀求的意味。
“陛下三宫六院,本是多奴婢一个不多,少奴婢一个不少,何必执着?”婉儿委婉地拒绝道。
“纵然全天下的女子任由我挑选,你也始终和她们不一样,我的心里有个位置,只能属于你。”李显目光中爱意浓烈。
婉儿感到有灼热的气息在靠近,她本能地向后回避,却被李显的双臂禁锢住。
“婉儿,我真的有那么糟糕吗?还是你的心里仍旧只有一个他?”李显逼问说。
这没办法回答,婉儿应付道:“陛下,方才我进来的时候,外面还有朝臣等着觐见,这怕是又耽误了一些功夫,天热,他们年岁也大,等久了终究是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