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茉莉,你,你……”冼海声嘴笨,说不过她,便想动手。
两人同门练武十几年,早就心有灵犀。他的手才触及刀柄,她的刀已拔了出来。淡月铺地,刀光辉煌,看得卫武歌目眩神驰。
收刀之际,两人相视一笑,冼海声赞道:“茉莉,你又进步了。”
卫新咏撇嘴:“泄气,还是没法儿赶上你。”
冼海声安慰道:“主要是你右腕的老伤一直没有根治,这个也影响了你的进境。”
卫武歌在一边琢磨:“不对呀,比了半天,你俩的刀都没有硬碰硬地对砍过,总是轻轻一碰就滑开。海声哥,你怕伤到阿姐?”
冼海声看了卫新咏一眼,见她似笑非笑地瞟着自己,赶紧解释:“不是的,因为茉莉的春水刀与我的和月刀是同一炉锻铸的,单独用时固然无坚不摧,两把刀互砍可就不妙了。”
“唉,一想到阿姐跟海声哥一起长大,一起练刀,我就羡慕得要命。对了,阿姐,你什么时候带我去南海玩儿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