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懒得继续看,便转身走了,萧奕承看到温以纯离开心里不是滋味,居然还有一丝害怕。
他自己也是纳闷,怕什么呢?难道是怕温以纯会和元安宁乱说什么?元安宁已经多日不理他了,想到此就心里堵得慌。
结果是越想越心烦,余光撇到玉仙,便挥手挡去了玉仙伸过来给他擦汗的手。
“公主金枝玉叶,不敢劳烦公主。”
玉仙自是被骄纵惯了,哪里被如此冷待过?
她不依不饶的上前抱上萧奕承胳膊:“奕承哥哥当日还说切不可因着我是公主就另眼待之,如今竟是奕承哥哥你自己待我与别人不同,我那日刚来浮玉山便看到你那小师妹与众师兄弟有说有笑,毫无男女大防之说,奕承哥哥也是千般万般的纵着你那小师妹,怎么对我就与之不同?”
萧奕承自小便极少与女子接触,如今被玉仙一番抢白倒也是无话可说。
但他听到玉仙话中提到元安宁,心里下意识的想护:“宁儿与我们自小一起长大,自然是没有那些俗礼。”
闻言玉仙笑了:“所以奕承哥哥的意思是你对你那小师妹也只是兄妹之情了?”
萧奕承生怕别人看出他最近反常的心思,连忙应道:“那是自然,我与宁儿纯儿都是兄妹之情。”
话已出口自是无法收回,待萧奕承嗅到身后一阵花香时却为时已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