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沉央嘴里虽说着要离开,但是却还是依旧坐在椅子上,一动不动,容辞确实是勾起了她的好奇心,所以今天她非得听到他要说的话才会离开。
“我们那么久不见,你就没有什么话要跟本宫说的?”
顾沉央讽刺道,“太子未免也太高估自己了,我已嫁作他人妇,太子觉得我还能有什么话跟你说?”
“你明知本宫有多恨他,为何要嫁给他,为何要在本宫的面前提起他?”容辞明显在忍着自己的情绪,许是知道自己每一次都吓到顾沉央,所以这次尽可能的忍住。
顿了顿,容辞又像是在对顾沉央说,但是更像是对自己说,“为什么每一次你都要在本宫的面前提起他,为何!”
意识到容辞不大对劲,顾沉央才收起脸上的不悦,不是害怕容辞,而是怕他突然像之前几次那般发狂,伤到她肚子里的孩子。
这样想着,顾沉央便换了换语气,“是不是朝廷上发生了什么事情,与我爹爹还有大哥哥有关?”如果是,容肆不应该不告诉她,但是如果不是,容辞也不会莫名其妙的说起,所以,她好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