索性不再看别人卖的东西了,我一直走到一处没有人的水泥台面时,才学着先前看过一人的动作,从下方空洞处窜进去。
再然后,更浓郁的灰雾笼罩萦绕在我身上。
将阴牌从夜壶中取出,摆在水泥台面上。
我清点了一下数目,一共九枚。
我没见别人卖这东西,就只能先静等。
时间一点点过去,我身后多了一个人,背对着我。
两人间似有一道无形隔阂,我并不担心他会过来。
右侧的水泥台子也有人进来,摆上“货物”。
来来往往的人多了,零零散散,有人在我前面驻足。
我不太会主动吆喝,就只能闷声不吭,等人询问。
一连走过五六人,都只看不问。
再加上先前那个摊主瞧不上阴牌,我就觉得这些东西应该是不值钱。
心绪略有烦闷,我打算再等会儿,依旧无人问津的话,就走了。
一连十几分钟,别说询价,就连看的人都没了。
终于,又有一个人驻足在摊位前头。
他身材矮小,打量一遍阴牌,操着一口公鸭嗓问:“什么价?”
“两条黄鱼。”我闷声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