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位以为,该如何应敌?”
太史慈端坐在“太守府”堂上,面色凝重,一副威严的模样。
下首坐有两人,都是太史慈的部将。
身材精瘦偏矮的那人先开了口:“末将以为,敌我众寡悬殊,不如据城而守!”
太史慈看着那人,许久之后吐出两个字:“不可!”
“泾县城墙高不足两丈,难以久守。”
“既然守不得,不如咱们主动迎战!”
“是生是死,战场上说话!”
另一个长相粗犷的黑脸汉子豪声道。
太史慈似乎有所意动,但却没开口回应。
到底是战是守,太史慈已经想了一夜,却还是下不定决心。
主张守城的精瘦汉子,乃是泾县以前的县尉,现在被太史慈委任为“丹阳都尉”,手下不过千余县卒,其中大多都是才招募不久的新兵。
主张出战的黑脸汉子,则是之前自己收服的山越首领,颇有些勇力。他手下也有一千多山越士兵,虽然群体纪律较差,但单兵战力却很强。
这加起来两千余士卒,便是太史慈手下的全部家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