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送危遇的身影消失在眼前,直到那扇门关上,裴皎往后一靠,食不知味的嚼着鸡腿肉,一脸生无可恋的望着天花板。
‘装’可真累。
她这二十多年都活得很自我,从来没像这两天这样装过,一边要维持装出来的人设,一边很累很累的周旋。
接下来怎么办?
继续装?
嗓子总会恢复的,到时候是说自己的真实身份,还是编一个身份?
可是,编一个身份面临随时被拆穿的风险。
而真实身份又面临危遇不管她的风险。
太难了。
下一秒,裴皎倏地坐直,表情渐渐变得凝重。如果编一个身份,让危遇喜欢上她,之后又让他得知,她就是被他亲自退掉的娃娃亲,他会是怎样的反应?会气得跳脚吗?
应该会吧!
最好是让先让他对她动心,最后她再一脚把他踹了,那报复的感觉肯定贼爽快!
不过……想象总是很美好。
现实是,危遇对她动心的几率很小很小,小到可以忽略不计的程度,就算他刚才对她妥协,也不过是因为她是病人,而且还是被他带来的,他只是做一些他力所能及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