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听着太过耳熟,已经毫无可信度。”
谢珩闷笑,“那要如何阿鱼才肯信我?”
傅青鱼转过身面对谢珩,“洪正的案子我们基本已经查清了,也有证据证明林博明和林轩父子便是凶手。我知你当初将这个案子交给我主理的原因是因为我刚上任大理寺推官,想助我站稳脚跟。凶手我抓,但功劳也不能全都归到我头上。”
谢珩不说话,只看着傅青鱼,等她接着说。
傅青鱼道:“我只抓杀死洪正的凶手,至于有关他们背后那个神秘组织的线索由你交给皇上。”
谢珩略微挑眉,“阿鱼,你同我说实话,你是不是听说了什么?”
傅青鱼不回答这个问题,“你听我的便是。”
谢珩想了想道:“皇上感念姜大人年龄大了,不宜舟车劳顿,此次便未让姜大人一并伴驾前往碧栖宫。是不是姜大人与你说了什么?”
傅青鱼皱眉,“你到底按不按照我说的这般做?”
谢珩叹气,“阿鱼,你为我谋划我自是开心,但我已不想当大理寺卿了。”
“为何?”傅青鱼不解。
“大理寺所能涉及之事不过是案子,我现在不宜在这些事上浪费精力与时间。”谢珩取了旁边的帕子过来,抬了抬傅青鱼的手臂,“起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