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霆这个人,人如其名,天生帝骨,又狂又傲。
她承认自己对他是一见钟情,十几岁的陈霆早已是锋芒毕露,站在人群中也如北极星那般璀璨夺目。
所以她用了肮脏的手段与他初尝禁果。
可是这样一个高不可攀的男人,是她拴不住的,哪怕自己得到了他的身体,也得不到他的真心。
二十几年来,相敬如宾对她而言就是一个讽刺。
陈霆冷漠的瞥了她一眼,“你如果还想着做你的陈夫人,你最好安分守己,好好照顾静静。”
齐氏泄气的坐回了椅子上,机械式的看着那刺眼的手术灯,两手不甘心的紧握成拳。
时间一晃,天亮了。
阳光争先恐后的从虚掩的窗户照耀进屋子,一夜清冷之后,终于在天亮之后有了丝丝温暖。
沈烽霖彻夜未眠,他坐在床边,守了她一整晚。
江清柠的脸色还是苍白着,她睡得很不踏实,迷迷糊糊间睁了睁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