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架空了战争背景,以一对前艺术家夫妻的生活为介入口,牵引观众游荡了一个荒诞而又残酷的异元次空间,见证着人性的堕落由此批判战争之罪恶. 开头和结尾的两个梦境叙述,一个恶兆一个醒悟,而中间则是无止境的灵魂游荡,从逃离房子到逃回房子再至房子被烧毁最后困于大海,房子作为一个象征符号在影片中这个家庭的基体和灵魂的寄托被彻底摧残. 伯格曼赋予了生活琐事的生命力借以塑造人物,抽空时间空隙并压缩戏剧性场景,在极端环境下产生的诙谐感得以让人感受到人类即蝼蚁,被他力而控制影响的生活难以坚持人性本善之说,苟且存活代替惺惺相惜,几场对话戏剥离了视线的主体化便预示了情感交流的幻灭,影片结束将矛头指回了充满压迫的时代,但这漫长的梦境却是真实的. 此外伯格曼对声音的处理有着人文主义关怀,烟雾缭绕下的战争场面有第七封印的印象戈是矛盾的,他鄙视好莱坞又爱上好莱坞制造的金发美女. 理想是复归法国古典主义,让电影死在人物念出戏剧台词的纯真一刻,如影片结尾的车祸之信. 所以古希腊的雕塑也运动了起来,镜头摇摆起来,长镜头也跟着道德追踪. 电影是革命的艺术,是对运动的感知,革命运动不能与希腊古典共存. 妻子因为蔑视跟美帝制片跑了,而美帝制片又是编剧蔑视的对象. 戈达尔把自己理想化的武装成了堂吉诃德,他要干掉被你偏执化了的敌人好莱坞,所以结尾是自然的车祸而不是枪杀的嫉妒. 戈达尔的电影就是生活,你也不妨把它看做是工作与爱情不可调和之后就搬上了大荧幕的反思之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