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老还是一如既往的健朗,即使头发全白了,整个人也显得格外有神。
他见到这位老人,便犹如见到自己的老父亲一般,格外亲切,同时呢,也不忘把镇子里的情况汇报给这位老人。
他老人家看到自己带出来的人,做出来一番成就以后,也跟着颇为欣慰。
但镇长不敢贸然领这个功,顿了顿后,说道;“老师,这个其实并不是我的功劳,您还记得孙文义这个人吗?”
田老仰起头来,若有所思,过了一会后,眼里尽是欣赏:“记得,那个写词很好的年轻人。他现在怎么样了!”
镇长说道:“这件事就是他提出来,并带头实践的。”
“哦?”田老眼里闪着亮光,“你快给我说说,他是怎么个实践法?”
镇长把这些日子以来,孙文以和江计发等人的行动,一五一十的说了出来。
田老听后,甚是激动:“能人!真是能人!当年我就很看好他!”
“确实,我和您一样欣慰,他能有今天的成就,绝非偶然。我觉得,应该根据实际情况,让他发展发展。要不然,这一身才华可就白瞎了。”镇长微笑道。
“嗯,说的也是。”田老考虑了一会,说道,“你看,要不然把他调到你身边,做个副镇长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