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了。”他将手上接过来的养乐多放在了窗台上,“以后,我不出现在你面前就是。”
班常南在养乐多落地之前跑过去接住。
而文清,在邓丞宴刚迈步的时候一把抓住他,指着安辂说:“你疯了吗?你知道邓丞宴有多喜欢你才会一直抓着你不放,你怎么能对他说这些话?”看了看已经回到教室的古阦,“还是说,你骑驴找马的目的已经达成,所以现在要卸磨杀驴了?”
安辂抬头,扬起一边嘴角,对邓丞宴说:“看到了吗,就是这样,那些喜欢你的人,就是这样对我的。”
邓丞宴一把甩开文清,头也不回地进了三班的教室。
看热闹的人群散去,走廊上留出了大片的空白,那空白以燎原之势逼进安辂的体内,让她难受得晕头转向。
是不是就是这样?人在长大的过程中,不管怎么取舍都会痛,毕竟雕琢自己的刻刀是坚硬的钢铁,不可避免地总会受伤。
没有选择啊,不是小时候了,安辂知道自己和邓丞宴不是一样的人,他可以每天打打游戏,抄抄作业就行。因为每天等待着他的是宽阔又明亮的房间,是来自他父母温暖的关怀,是无数女生倾心的爱慕,他甚至不用为往后的人生担惊受怕,因为他的人生从来都是水到渠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