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起来更像是神经质。”自我感觉的确如此,便答道,“你确定这种设定科学?这个人要是累死的或者自杀的你不用瞒我可以直说,毕竟我已经退到山的那一边去了,对此毫无感觉。”
“不是。”他轻描淡写地回应了两个字,想到他压根儿就没出现在老婆的病床前过,这两个字确实跟它们看起来的一样没有意义。
我叹口气,回到原本的问题上。
“算了,没有的东西就别添置了……我现在什么都不知道,要签字的东西才更是要看仔细了。再说我还指望自己能穿回去呢,回去的时候务必求做到不留下一毛钱关系。”我小声咕哝,“我再琢磨着练一个吧,我可是立志要成为漫画家的人,临摹朵花儿还是可以的。”
“漫画家。”他毫无意义地重复了一遍,似乎对这三个字无言以对,又像是言论太多一时不知道该选择哪个。
感觉到理想被质疑了,我把那张打印的公告翻过来,背面画着一个Q版的小人,三头身,西装革履,表情严肃,头发一丝不苟,眼睛的位置则是两边各自写着“闷”和“骚”两个字。
“这是你。”我说,然后指着那两个字,“这是仿宋体。”
早上新鲜画的,我过得也挺充实的。
他直直地看着那幅画,表情并没有太大的变化,只是这长相,眉头一皱就看起来非常严肃。